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新冠穿越株【已完結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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發(fā)表于 2023-2-9 14:19:54 | 只看該作者 回帖獎勵 |倒序瀏覽 |閱讀模式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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穿越過來的時候,我手里拿著刀叉切著五分熟的牛排,血水順著切開的紋理流了下來。
在我對面坐著的是我的相親對象董澈,他是一個富二代。
我從來不相信天上會掉餡餅,但是我確實是穿越了。
穿越來之前,我還在準備今年的考研,下周就考試了,但是我陽了。
是的,我陽了。
我努力了十個月,體重從最開始的98斤到現(xiàn)在138斤,天知道我費了多大的功夫,為了上岸,我連美貌健康都不管了。
今年是我三戰(zhàn),我的大學同學SCI都發(fā)了三四篇了,專碩的甚至去年都畢業(yè)了。
而我,研究生還沒考上。
就在我拼勁全力想要放手一搏的時候,我陽了,毒株侵占了我的身體,我連續(xù)三天高燒。
最可氣的是我的肖四都背的差不多了,這一燒,我全忘了。
我躺在床上,身體忽冷忽熱,腦袋嗡嗡,鬼知道我今年的狀態(tài)有多好嗎?
所有的數(shù)三模擬題,無論是李木的六套還是四套,無論是張于的八套還是四套,無論是湯家龍的八套,我特么兩個半小時全做到了140+。
要是不穿越,我今年絕對能考400以上,這研究生我今年一定上!
我越想越來氣,當著董澈的面,端起我面前的半杯紅酒一飲而盡。
他的手向前伸了伸,我又端起他的半杯酒,一飲而盡。
董澈有些尷尬地咳嗽了一聲,“那個,如果你也不同意這次聯(lián)姻,我回家解釋,絕對不會影響到我們兩家的商業(yè)合作?!?br /> 我一聽商業(yè)合作?“你說什么?”
“我本來就是國內(nèi)野雞大學畢業(yè)的,自然比不得你這個劍橋大學的本碩,更何況他還是我兄弟,所以咱倆無論怎么看也不會看對眼的?!?br /> ???原主都碩士畢業(yè)了?家里還有礦?
我每年生日都許愿暴富,這是愿望成真了?!
老天,沒想到你這么眷顧我,我愛死你了!
從西餐廳出來的時候,天空飄雪了,我一身風衣,踩著高靴,餐廳的玻璃上映刻著我纖細的身材。
01
董澈的車停在我面前,我拉開副駕駛的車門坐了進去。
許是快到圣誕節(jié)了,街上到處張燈結彩,隨處可見貼著白胡子的老爺爺。
“雪下大了?!蔽铱粗笱鬄⒌匮┗ú灰粫壕吐淞艘黄祝赜吐飞系臑r青被融化的雪浸濕,越發(fā)青黑。
路上有些堵車,紅綠燈由綠色慢慢閃成黃色然后變成紅色。
我對這個世界一無所知,如果有個理由讓我失憶就好了。
突然砰的一聲,我的腦袋不知道撞到了哪里,我暈了過去。
等我醒過來的時候,我躺在充斥著消毒水的醫(yī)院里。
一對中年夫婦關切地握著我的手,“然然,你沒事吧?!?br /> 我看著他們,這想必就是我爹媽了吧,我故作茫然,“你們是?”
這對夫婦轉(zhuǎn)過頭看向醫(yī)生,“醫(yī)生,我女兒怎么......”
醫(yī)生將我爸媽喊了出去,病房外醫(yī)生眉頭微皺,我看著他的口型,“.......腦震蕩.......抑郁......藥物.......”
我靠在床上,從一旁的果籃里拿了一個紅柚,三下兩下剝開,酸甜的紅色果肉在嘴里爆汁。
02
我在醫(yī)院住了一個星期,從我爸媽的介紹中,我漸漸認識了這個世界。
我叫林燦然,我爸早年做房地產(chǎn)發(fā)家,我媽是幼兒園園長,我從家里的情況保守估計,我家大概有個十位數(shù)。
原主高中畢業(yè)后就去英國讀書了,直到今年十月份才回國。
聽說原主今年年初簽了微軟的offer,但是不知道為什么沒有去。
十月份回國是因為在英國的簽證到期了,但是這次車禍,好像從我身體里檢測出了抑郁藥成分。
我爸媽看我的眼神充滿擔心,出院前給我做了很多測試題。
我出院,董澈又來了一趟,說來賠禮道歉,但是我爹沒給他好臉色看。
我很同情地拍了拍他肩膀,順便拿走了他手里提著的上好白茶。
原主的家在B市的別墅區(qū),是一個獨棟別墅。
原主的房間在二樓靠陽的位置,視野很開闊,可以看到自家的花園。房間的裝飾跟原主的風格很像,配色多采用的淡雅的風格,偏文藝,比我的房間好多了。
我考研的房間,一個床,一個桌子,一個凳子,所有的東西都擠在這樣一個狹小的空間,每天的樂趣就是看課,刷題,背書。
暑假的時候每天還運動一下,進了10月我的活動距離就是床、書桌、廁所。
不開心了就狂點外賣,我陽之前的飯量,一頓能吃三個漢堡,一個手槍腿,一份雞米花,一份薯條,七八只雪糕和兩杯可樂。
吃飽喝足,接著學習,在這樣的生活中,我很快就胖到了138斤。
而現(xiàn)在,我看著鏡子里的自己,高挑纖細,林燦然長得跟不到100斤時候的我一模一樣,那是我的顏值巔峰。
如果按時間線來算的話,我應該是從還沒考研直接跳到了碩士畢業(yè),還白撿了一個便宜爹媽。
我都沒有經(jīng)歷過讀研的圍城,我卻已經(jīng)出來了,該說我幸運呢,還是不幸呢?
03
我把整個房間隨意翻了一下,說實話,這個房間完美的了不得,除了角落里那只行李箱。
那只箱子上面的劃痕和泥漬跟這個房間格格不入,它被藏在衣帽間的最里面一個柜子里。
我伸手將它拉出來,上面有密碼鎖,我試了幾個密碼,沒有解開。
“然然,下來吃飯了!”媽媽的聲音在樓下響起。
我答應了一聲,將它丟回角落,換了一身寬松的運動服,下樓。
媽媽先給我盛了一碗粥,“你剛出院,飲食還是要清淡些,先喝點粥,這個是讓阿姨用雞湯熬的?!?br /> 我喝了一口,確實好喝,我連喝了兩碗,竟然飽了,我第一次感覺到小鳥胃的存在。
兩碗粥竟然撐得我有些難受,果然仙女的飯量都很小。
爸媽看我吃得很多,高興的合不攏嘴。
我從臥室拿了一包藥出來,“爸媽,這些藥我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不需要了。”
爸爸接過那些治療抑郁癥的藥,困惑地看向我。
我知道他們不解,抑郁癥也不是說好就好的,我跑過去抱住他倆,“當時出車禍的時候,我以為我就要死了,我才覺得,什么都沒有死亡可怕。我要好好活著,我還要讓你們給我哄你們的小外甥呢!”
爸媽感動的一把鼻涕一把淚的,我知道他們信了。
隔了幾天,等我好的差不多了,我爹給了我一個任命狀,我家的一個子公司的副總經(jīng)理讓我去做,月薪18萬。
想當年有一句戲言,學好數(shù)理化,不如有個好爸爸。古人誠不欺我。
我在想,如此明目張膽地給自家閨女送錢真的好嘛?
另外,為了方便我上下班,我爹給我配了一輛大奔讓我開著玩,我真的做夢都能笑醒。
04
晚上我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,聽說我身下這個床墊可是大S同款,我睡著真的挺一般的,可能我沒有給我交電費的汪汪吧。
反正睡不著,我突然有了一個想法,我想知道我到底有多少錢。
于是,我把我能找到的銀行卡和現(xiàn)金全找了出來,誰能想到床底下一只LV的手提袋中放著20萬現(xiàn)金,另外,手機能查到我名下的銀行卡有80來萬,還有兩張銀行卡沒有查到。
我突然開心的又睡不著了,一朝穿越,我變成有錢人了。
那豈不是我想怎么享受生活就怎么享受?
為了考研,我可是十個月沒有社交、沒有游戲、沒有旅游、沒有玩樂過了!
我先把那些英雄的全皮給買了,直接沖到貴十,從今起,咱說話也變成金色的啦!
等我打開手機商店,翻遍了APP,硬是沒找到那款游戲,相同類型的倒是有不少,合著我穿越的是架空的現(xiàn)代,唯一不變的是我的國籍,中國。
中國霸氣,穿越架空,都改變不了我的華夏基因!
那兩張銀行卡,第二天去查了一下,其中一張是我的名字,里面有380萬。
另一張卡是瑞士銀行的,但是我不知道怎么查,我只知道這個銀行好像很了不起的樣子。
我的時間突然慢了下來,我再也不用六點起床學到晚上十一點了,我再也不用天天背專業(yè)課和政治了,我再也不用做極限二重積分了!
我開始了朝九晚五且雙休的生活,沒有任何工作壓力,小日子過得是在是滋潤。
這天我喝著可八星咖啡,靠在沙發(fā)上,看著窗外云卷云舒,原來躺平的生活如此愉快。
屬于自己的時間多了起來,我每天晚上七點還會去健身房健身,平時在辦公室養(yǎng)養(yǎng)花,周末帶著爸媽去露個營,做做普拉提,逛逛街,旅旅游啥的。
我已經(jīng)愛上了這里,我以為會一直這樣下去。
05
晚上從健身房出來的時候,已經(jīng)晚上九點多了,張小沫喊我去國王蹦迪。
張小沫是我在這個世界的第一個朋友,她跟我一個公司,隸屬銷售部門,一個天生的自來熟。
她就是一個社牛。
她給我甩過來一個地址,我跟家里報備了一下,開車去了國王。
等我出現(xiàn)在國王的時候,她看了一眼我的運動服,皺了皺眉,連同她的包跟我一起塞進了廁所?!袄锩嬗袟l紅色的裙子,你換上!”
我換上那條紅色短裙,后背一片涼意,我拉開門,她早已經(jīng)拿著眼影盤和口紅等著我了。
三五分鐘給我花了一個煙熏妝,還把自己的高跟鞋脫給了我,看著我滿意地點了點頭。
我從包里找到一條項鏈戴上,有些冰涼的鏈條貼著我的肌膚。
音樂喧鬧,她將我扯進舞池,我們跟著音樂擺動。
不一會兒就有幾個男生來跟我搭訕,看我應付不暇,張小沫在一旁笑得開心。
我的手腕突然被人握住,那人眼中有怒火,似乎很生氣,我不解掙扎,“你有病?。∧愀陕锇。 ?br /> 他握著我手腕將我扯出舞池,我回頭看到張小沫被董澈攔住。
而我被他扯到外面,寒冷的風吹在身上刺骨的冷。
他似乎于心不忍,將外套披在我身上,我卻瞥見了他手腕的疤,那是只有割腕才會留下的疤痕。
我語氣不善地甩開他的手,“請問你有事嗎?我不認識你,這次就算了,要是你還敢糾纏我直接報警信不信?”
他看著我的鎖骨,連說了三個好,“林燦然,你就這么不自愛?”
看他有些受傷的樣子,是跟我有舊情咯?難道是原主的前男友?
我清了清嗓子,將他的外套塞到他懷里,“我失憶了,我現(xiàn)在不認識你,想必我們已經(jīng)是過去式了,過去了就過去了,就當彼此都死了吧?!?br /> 最好的前任就跟死了一樣,多好的結局。
被這個人不認識的人打擾,我的興致也沒了,換了衣服,跟張小沫打車回了她家。
06
張小沫點了炸雞啤酒,試探性地給我開了一罐,“張易澤沒把你怎么樣吧?”
原來他叫張易澤啊,我搖搖頭,“你怎么認識他?”
張小沫喝了一口啤酒,“你不認識他?他在你們那個圈子里可有名了,年少有為,資產(chǎn)得十二位數(shù)吧。而且,他很神秘,在去年之前,根本沒有人見過他?!?br /> 我挑了挑眉,“是嘛,還有什么八卦?”
“聽說他最近跟娛樂圈當紅的95后小花有緋聞,圈里都說他很專情,五年都沒換過女朋友。”
“五年都沒換過女朋友?那還跟小花有緋聞?專情個屁,男人都不是什么好東西,見到好看的就下半身考慮?!?br /> “你們兩個一個學校的,在英國的時候,你沒聽說過嗎?你不認識他?”
“我為什么要認識他啊,他長得好看就非得認識嘛!”
“哦,對了,你失憶了,沒準你們認識,不熟。那他今晚為啥拉你??!”
“我哪知道啊,他可能失心瘋吧?!蔽乙幻朊摴橇艘粋€雞翅根,“就光憑他這態(tài)度,我都想讓他陽個七八九十次?!?br /> “什么叫陽?”
“陽就是陽了,就是被一種冠狀病毒給感染了,一般感染的人會有重感冒那樣的感覺,比如發(fā)燒了、喉嚨痛了等等,但是是可以自愈的。”
“果然是名牌大學畢業(yè)的,罵人都罵的這么有水平?!?br /> “哈哈哈,過獎過獎。”
07
我第二次見張易澤是在一家私人茶舍,我正在品嘗剛泡好的茶,他帶著一個全副武裝的女生,那個女生確認安全后,才摘下墨鏡和口罩。
我看著那個女生,確實是當紅的小花,最近的很多劇,無論是古裝還是現(xiàn)代劇,都是她的主演。
鑒于上次他的不禮貌,我現(xiàn)在對他意見很大,拿了一餅茶,直接離開。
我推門出去,天空大雪洋洋灑灑,一陣疾風過來,差點把我吹倒,我好不容易站穩(wěn),高跟鞋的細跟踩到一個石子,腳底一滑,我一屁股坐在地上。
我抬頭看向二樓雅間的位置,張易澤正站在窗邊,果不其然,人在丟人的時候總挑最尷尬的時候。
我跟他四目相對,救命!太丟人!
我緩了好幾緩,從地上爬起來,腳踝處一陣鉆心的疼,疼得我直抽氣。
身后一個溫暖的胸膛抵住我,他開口,“笨死了?!?br /> 我自己單腳跳著,拿車鑰匙開了鎖,坐了進去,準備關車門,車門被按住,我看著門上的手,“你干嘛!”
張易澤皺了皺眉,語氣很差,“你這樣子怎么開車?”
“要你管,我自己可以喊代駕?!?br /> 張易澤直接將我攔腰抱起,然后將我丟到了車后座,“我送你去醫(yī)院。”
08
去醫(yī)院拍了片子,沒啥事,只是扭到了而已,醫(yī)生給我開了消炎藥。
只不過,全程被他強勢地公主抱。
他將我放在車后座,給我拖了鞋子,拿紅花油給我按摩腳踝。
我伸手拿開他的手,“那個......我自己來吧。”
他語氣不善,十分強勢,“你老實呆著?!?br /> 我試探性地開口,“你是不是天蝎座啊?”
天蝎風評被害......
他抬眸,“你忘了,你總是喊我老天蝎?!?br /> 我,“......”
他嘆了口氣,“你忘了也好,現(xiàn)在的你挺好的。”
我,“那個,我們之前是不是談過???”
“談過什么?”
“談過戀愛,你是我前任?”
他將藥品收拾好,看著我眼睛,“你真的都忘了?”
我要哭了,你怎么不信呢?“我真的失憶了,過去的事情全忘了。”
他突然笑了,笑得燦爛,笑得純粹。
我第一次見他笑,眉眼彎彎,夕陽的光打在他身后,他整個人發(fā)著光。
他說,“我們沒談過?!?br /> 我又看到了他手腕的那道疤痕,我抿了抿唇,還是沒有問出口。
等我回到家的時候,我媽給我燉的豬蹄,我爸說,“吃哪補哪?!?br /> 我咬了一口豬蹄,滿口膠原蛋白,軟糯可口。
我搞不懂,這么美滿溫馨的家庭,原主怎么會得抑郁癥?
09
元旦快到了,爸媽給了我一個驚喜,說要陪我去英國旅游。
我看著桌上飛倫敦的機票,不知道為什么我整個人在顫抖,我在緊張。
我勉強地笑了笑,“倫敦有什么好玩的,元旦可是我們中國的節(jié)日,我們要不去南方吧?!?br /> 看他們松了口,我故作鎮(zhèn)定地轉(zhuǎn)身回了自己房間。
房門關上的瞬間,我腿軟跌坐在地上,周遭有一種窒息的感覺。
我好像被人掐住了,我緊緊攥著自己的脖子,想要呼吸,卻呼吸不上來。
我整個臉被憋的通紅,我卻無法呼吸。
我本能的按了一串電話號碼,電話很快被接通,里面響起一個熟悉的聲音,“呼氣,吸氣,呼氣,吸氣......”
我聽著他的號令,慢慢學會呼吸,慢慢地恢復過來。
張易澤在電話的另一頭,“好了嗎?”
我清了清嗓子,“好了?!?br /> 對面沉默。
“我們可以見一面嗎?”我從地上爬起來,看著鏡子里自己脖子上抓痕,眼眸沉了沉。
這是我第三次見張易澤,他一身運動服,左耳的那顆耳釘很亮。
他瞥了一眼我脖子上的絲巾,伸手從口袋里掏出一瓶藥,“我想你需要這個?!?br /> 我看了一眼那個瓶子,跟我從房間里搜出來的一些瓶子很像,我拿在手里,“這是治療什么的?”
他點了一杯威士忌,微抿一口,“鎮(zhèn)定的?!?br /> 我今天畫了一個濃妝,強烈的色調(diào),掩蓋住我內(nèi)心的不安,“你對我知道多少?”
他手撐著腦袋,偏頭看著我,“你今天的妝很好看?!?br /> 我將藥瓶放進包包里,看向他,“我以前是什么樣子?”
他說,“你以前是個社恐?!?br /> 我挑了挑眉,“我現(xiàn)在也社恐?!?br /> “你變了。”他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,起身,“林燦然,既然忘了就忘了吧,以后我會保護你的?!?br /> 我起身伸手拉住他手腕,跟他貼近,伸手勾住他脖頸,我的唇跟他的唇只差一厘米,“張易澤,你喜歡我?”
他看著我,“我不喜歡你?!?br /> 我松開他,抬頭看著他,“我不信?!?br /> 他有些生氣,“那你呢?你現(xiàn)在是在做什么?林燦然,你明明都忘了!”
他自己突然生氣發(fā)脾氣走了,留下莫名其妙的我站在原地,我突然感受到了一種恐懼。
這份恐懼來自我內(nèi)心的不安,我不知道原主發(fā)生過什么,我只知道她害怕的,我同樣會害怕。
其實,我什么都不怕,但是我怕死,畢竟死了,什么都沒了。
我學了二十多年習,我還沒享受生活,要是死了的話,我豈不是虧大了?
10
回到家,我突然想起來那個箱子,我又把它拿了出來。
按照網(wǎng)上教的各種方法,我終于打開了,但是里面只有一些衣服和一張單子。
那張單子顯示林燦然曾經(jīng)有個一個孩子,但是流產(chǎn)了。
我翻遍了林燦然的社交賬號,但是她的過去就好像被人清空了一樣,什么都沒有。
她的手機相冊竟然一張照片都沒有,整個手機空空的。
這款手機是今年的九月剛上的新款,我突然相到備用機,一般人肯定會有備用機。
我在房間翻了一圈,沒有找到,甚至整個房間竟然一張原主的照片都沒有。
在幾個包包里有幾張英文的收據(jù),還有那天晚上蹦迪從包里掏出來的項鏈。
其他的衣服應該被送去干洗過,十分干凈。
而這一切讓我有些害怕,一個沒有任何過去痕跡的人,什么樣的人才會活的一點痕跡都沒有?
整個家里,除了客廳的全家福,竟然一張有關林燦然的照片都沒有。
“媽媽,你有我小時候的照片嗎?”
媽媽聽到我的話,好像嚇了一跳,“然然你是想起什么來了嗎?”
我疑惑,“沒有,我就是疑惑家里為什么一張我的照片都沒有?!?br /> 媽媽笑了笑,“你從小就不喜歡照相,所以才沒有。”
又一個不想說的,你們真是夠了,就我自己不知道,這樣有意思嘛!
不是,為啥別人穿越會繼承原主的記憶,為啥我就不能,是因為我沒魂穿古言?
11
這種只有我蒙在鼓里的生活我真是受夠了,只有錢能讓我安心。
我把我的錢整理了一下,然后分開投資了,就算有一天我啥都沒了,我還有錢,我跑路去一個世外桃源也行。
我繼續(xù)在公司上班,經(jīng)過三個來月的摸索,我已經(jīng)熟悉整個公司的運作了,但是我是個副總嘛,所以繼續(xù)摸魚就好了。
倒是張易澤,三天兩頭送我花,請我吃飯,不是說不喜歡我嘛,那干嘛搞這一套。
我看著停在停車場的某人,“你怎么又來了?不要你的大明星了?”
他嬉皮笑臉地笑了笑,“怎么你吃醋了?”
我一包掄過去,“吃你妹?!?br /> 他幫我系好安全帶,“你吃我就好了。”
我看著他,“張先生,我記得你之前說不喜歡我?!?br /> 張易澤點點頭,“然后呢?”
“然后呢?你看看你現(xiàn)在的做派,就是一副追我的樣子?!?br /> “被你看出來了?”
“你做的很明顯好嘛!”
“可是你沒拒絕?!?br /> “我......”
“那你喜歡我嗎?”
“不喜歡?!?br /> “那不就得了?!?br /> “所以?”我的火氣已經(jīng)到頂,我敢說他再亂說一個字,我就能當場送他上西天。
“所以,我是你的飯搭子?!睆堃诐蓭臀依_車門。
我下車拿著包就是一頓亂揍,“張易澤,你特么混蛋!”
他握住我的手腕,整個人將我抵在車上,“我還可以更混蛋一點,你要體驗一下嗎?”
說完,他突然吻住了我,我大腦一片空白。
他松開我,看著愣愣地我,“林燦然,我們在一起吧?!?br /> 這段時間,他的殷勤我不是沒看到,客觀來說,他確實是我的理想型,但是不知為何,我總覺得有些不安。
沒有聽到我的回答,他神情有些緊張,“你不喜歡我?”
我搖搖頭,“喜歡。”
“那你為什么不同意?”
“沒有花?!蔽椅桶?。
他笑了,笑得歡喜,笑得敞亮,“現(xiàn)在去買好不好?”
“好?!?br /> 12
張易澤突然拉著我去旅游,我啥也沒準備就被拉上了飛機。
張易澤說,這是一場說走就走的旅程,我們應該享受當下。
他選的地方,去K市,說那邊四季如春,環(huán)境很好。
我看了一下地圖,在這個架空現(xiàn)代的中國幅員遼闊,跟我學的元朝的領土面積差不多,K市差不多像泰國那樣,那樣的大小,那樣的位置。
張易澤說的很對,我們就應該享受當下。
等到K市機場的時候,已經(jīng)是傍晚了,他訂了酒店。
嗯,一個房間。
嗯,孤男寡女。
嗯,共處一室。
“親愛的,這樣好嗎?”我看著身后的張易澤。
他突然將我攔腰抱起丟在床上,然后欺身壓了過來,“為什么不好?”
“我還沒吃飯?!?br /> “吃我不好嗎?”
“你在說什么狼虎之詞?”
“寶貝,我好喜歡你?!?br /> “你喜歡我什么?”我被抱他的緊緊的,為什么這個貨這么黏人?這是科學的嗎?
“什么都喜歡?!彼麑⒛X袋埋進我頸窩,“寶貝,你好香香?!?br /> 我推開他,“你惡心心,滾去洗澡?!?br /> 他親了親我嘴巴,然后依依不舍地松開,去洗澡。
我拿著手機打了一局游戲,逆風局,我要被隊友給氣死,一點也不默契,我都懷疑他們在演我,果然戲精不分時空,在快四十分鐘的時候,終于逆風翻盤,結束戰(zhàn)局。
浴室的水仍舊嘩嘩作響,我喊了他一聲,無應答,我又喊了一聲,依舊沒有人回應。
我走過去,敲了敲門,里面依舊的嘩嘩聲,我轉(zhuǎn)了一下門把手,門沒有鎖。
我推門進去,花灑嘩嘩流著水,但是沒有人。
浴室的門被關上,我被人從后面抱住,他渾身冰涼,我看著鏡子里的他,“你為什么這么冰?”
我低頭突然看到他手腕上的血,我的心突然一墜,“你瘋了!”
他沒有任何表情,看著我檢查他留血的部位,等我看清楚只是手被劃傷,他指了指地上摔碎的玻璃杯,“不小心打碎了?!?br /> 我伸手錘了他一拳,“你嚇死我了,怎么弄的到處都是血?。 ?br /> 張易澤安安靜靜坐在床邊,看著我給他的手指包上創(chuàng)可貼。
現(xiàn)在我才發(fā)現(xiàn),他只裹了條浴巾,健碩的身材就這樣展露在我面前,我連忙拿被子把他蓋起來,“你好冰,快蓋好。”
他咯咯笑出聲,“你害羞了?”
我伸手捂住他眼睛,“你才害羞了,我去洗澡,你定外賣,我要吃米線,微微辣。”
等我洗完澡,外賣已經(jīng)到了。
在我吃飯的時候,他就有點不老實,等我吃完飯,我已經(jīng)被他抱到床上了。
夜晚很長,我跟他做了一些美妙的事情,小孩子不要學。
13
在K市的幾天,我倆吃吃喝喝,玩得可開心。
我看著對面正在給我烤肉的張易澤,他大概一米九二的樣子,很大一只,現(xiàn)在卻溫柔地給我烤肉。
“我記得某人說過不喜歡我?!蔽倚陌怖淼玫爻灾橙丝镜娜?。
他唇角帶笑,“這不是后來不是喜歡了嘛?!?br /> 我眨了眨眼睛,“哦?什么時候?我怎么記得某人花邊新聞不斷?。俊?br /> “哎呀,你現(xiàn)在這是跟我計較?那些新聞都是炒作嘛,你也知道我是大型娛樂企劃公司的大股東嘛?!?br /> “那你啥時候喜歡我的?”
他將烤好的肉給我剪好放到盤子里,“跟你第三次見面吧,我覺得你很有趣?!?br /> “啊?要是我沒記錯,那次應該是某人不歡而散了。”
“害,你還記這些干嘛呀,我現(xiàn)在人和心都是你的,寶貝我愛你?!睆堃诐砂蛇蠼o我一口。
我擦了擦臉,“你嘴巴有油嗎!”
“寶貝,別看我們烤了五盤肉,我可是一口沒吃,都進你肚子里了?!?br /> “你在嫌棄我能吃?”
“哎呀,寶貝,我沒有啊,吃幾盤肉咋了,只要寶貝想吃,別說5盤,就是50盤,500盤,我都給你寶貝烤?!?br /> “你好會講話啊?!?br /> “這不是為了寶貝開心嘛?!?br /> “人家都說,男人的嘴,騙人的鬼,會說漂亮話的男人,都不行?!?br /> “寶貝,我行不行,你還不清楚嘛,那一次不是伺候的寶貝不要不要的?!彼济咸?,一副自豪的了不起的模樣。
我拿著生菜給他包了一個,塞到他嘴巴里,堵住他吐不出象牙的嘴。
他很開心,“寶貝,今晚我們繼續(xù)好不好?”
我嘴角抽了抽,“你不累嗎?”
“寶貝累了嗎?耕田的牛都不累,田累了嗎?”
“你在說什么狼虎之詞?信不信讓你過不了審?”
某人乖乖閉上嘴巴,開始吃飯。
14
這天,K市下雨了,窗外煙雨朦朧。
我剛想起床,被某人拉回懷里,一上一下,又是一場大戰(zhàn)。
某人的精力真的很好,我感覺我都要廢了。
等我們起床,已經(jīng)是下午三四點的光景了,我沒想到,一連三四天,一直在下雨。
張易澤理所應當?shù)卣f,下雨了,在酒店呆著吧。
于是,我們挑戰(zhàn)了很多花樣,在K市我們一呆就是一個月。
我后來才知道,原來他在故意拖著我,不讓我回去。
在K市,他跟我求婚了。
那天,我們在一個寺廟里,那天可能是當?shù)氐囊粋€什么節(jié)日,十分喜慶。
一些傳統(tǒng)的民風民俗,我們也換上了當?shù)氐拿褡宸棥?br /> 有個小女孩跑到我面前,送了我一枝花,然后帶著我去了他早早就布置好的地方。
說起來,還有些俗氣,擺的花和氣球,還有人奏樂配合他,然后他在眾人面前單膝跪地,跟我求婚了。
他說,“這次有花,有很多?!?br /> 但是,不知道K市是不是本來就多雨,這雨說下就下,他冒雨給我戴上戒指,然后跟我一起跑著躲雨。
他第二天就感冒了,發(fā)燒到39度,笑死。
索性這次感冒不怎么嚴重,他第二天就退燒了,后面幾天只是稍微有些流鼻涕。
我把外賣擺好,他在床上向我伸手,帶著鼻音,“寶貝,抱抱?!?br /> 我已經(jīng)見怪不怪了,默默翻了個白眼,走過去伸手抱了他一下,然后帶他來吃飯。
他吃的椰子飯,我吃的螺螄粉。
沒辦法,他生病了,不能吃重口味的,只能吃清淡營養(yǎng)的。
他看著我嗦粉,眼睛眨了眨,“寶貝,我鼻子不透氣都能聞到臭味?!?br /> 我端過去放到他鼻子底下,“沒想到還有這功效,你多聞聞,比藥好使?!?br /> 他按下我的手,“寶貝,我不是這個意思?!?br /> “那你什么意思?”我低頭繼續(xù)嗦粉。
“寶貝,我只是單純嫌棄它的味道?!闭f著,某人起身拉開了窗戶,清涼的風吹進來,吹淡了些許臭味。
15
回到B市,我又恢復了朝九晚五的生活,只不過我跟張易澤同居了。
雙方父母忙著給我們布置婚禮,而我跟張易澤絲毫不擔心,全權放手給父母。
但是我沒想結婚前一天我被綁架了,所有的真相終究還是要揭開。
我醒過來的時候在一個地下室,昏暗的環(huán)境,冰冷的水泥地,我手腳被綁住,隨意的丟在角落。
對面坐著一個金發(fā)碧眼的女生,她說她叫Lisa。
她看起來也就二十來歲的樣子,手里拿著一把小匕首,看到我醒來,她用英文問我,“那些錢在哪?”
我回答她,“你在說什么,我不知道?!?br /> 她說,“我哥哥給你的6億美金在哪?”
我疑惑,什么6億美金,你以為你哥哥是財閥家的小兒子嗎?!
她沒什么耐心,拿著匕首走過來,“只要你把那些錢還給我,我保證可以好好送你回去,否則......”
“我失憶了,我不認識你,也不知道你哥哥?!?br /> “難道傳聞是真的?你真的失憶了?”她掏出手機,翻出他哥哥的照片。
我看著這個眉眼有些熟悉的人,但是對他的面容沒有任何記憶,我的目光落在他手腕的紋身,周遭的空氣突然稀薄,我感覺呼吸不上來,我大口大口的呼吸,但是好像我所有的呼吸器官都失效了一般,窒息感油然而生。
等我再次睜開眼睛,映入眼簾的是醫(yī)院的天花板,我身邊是一群外國人。
醫(yī)生們給我檢查了一下身體,然后離開。
整個房間剩下兩個人,我跟張易澤。
他一口純正的倫敦腔,他問我,“你不是林燦然。”
我看著他手腕的疤,“我是不是你不是最清楚?”
他笑了,笑得燦爛,笑得純粹,“是我欠她的?!?br /> 我沉了沉眼眸,意識漸漸變?nèi)?,有一個人擠占了我的身體,我失去了對身體的控制權,“Allen。”
Allen,Lisa的哥哥。
我看到了她的記憶,每一次經(jīng)歷仿佛都是一種感同身受。
我看到她在吸毒,而她那個時候懷孕了。
她知道自己懷孕了,一次又一次的克制,她的眼睛留著眼淚,她的手在顫抖,她在漸漸失去理智。
而他突然沖進來,扇了她一耳光,他身后是Lisa,Lisa在對她笑,是嘲笑,是戲謔。
她看著他的眼睛,漆黑的瞳孔里泛著淚花,她曾問他,為什么他的瞳孔是黑色的。
他笑了笑,他說他是他父親的私生子,他的母親是亞洲人。
他也曾將她寵成寶貝,甚至在手腕上紋上了她的名字。
但是,她讓他失望了,她因為他被人設計,她染上了毒品。
她那天站在樓梯上,這是許久才來的一絲清醒,她閉上眼睛摔了下去,鮮紅的血從她下體流出。
孩子流產(chǎn)了,沒有了。
等她再醒過來的時候,她被他關在一個什么都沒有的房間,一關就是半年。
她戒掉了毒品,卻得了抑郁癥。
而他卻失蹤了,只留了一張銀行卡。
我突然明白了張易澤手腕的那道疤,那或許不是因為割腕,而是因為掩蓋那個紋身。
身體里的那絲異樣完全消失,我看著張易澤,“她走了?!?br /> 他仿佛突然一瞬被抽干了力氣,摔在地上,哭了。
16 張易澤視角
在陽的高峰過去之后,各種毒株,什么白發(fā)株、文曲株、放屁株等等都被熱搜了一遍之后,大家都恢復了健康,而我陽了。
可能大家還不知道還有穿越株吧。
我穿越過來的時候,我正生氣地從酒吧出來,我回頭看了一眼那個女生,心不受控地跳動。
我掏出車鑰匙,聽著聲響找到我的車,看著車里的導航記錄回了家。
張易澤的家很簡單,偌大的房子只有他一個人,而房間里都是那個女孩的照片。
我翻到了他們的手機,可能一部是張易澤的,一部是這個叫林燦然的,里面滿滿都是他們的合照。
從他們的記錄里,我知道,他們曾經(jīng)是男女朋友關系,曾經(jīng)的他們很相愛,但是他跟她的回憶定格在前年,只不過那時的張易澤還不是這個樣子。
我不知道他們從什么時候開始重新接觸,我只知道,他依舊深深愛著她。
我看著手腕的疤,相冊里的張易澤手腕紋刻著她的名字。
大家肯定都不會相信,一個軀體里的靈魂已經(jīng)換了一個人,我只能繼續(xù)裝作我依舊是張易澤。
我開始給林燦然送花,請她吃飯,如果張易澤愛她,肯定希望兩個人可以在一起吧。
這也算我占據(jù)他的身體補償給他的,我這樣想著。
可是我卻發(fā)現(xiàn),她失憶了,她記不得她跟他曾經(jīng)過往的種種。
而她跟我認為的她很不一樣。
從他的日記里,我知道,林燦然是一個很文靜,很文藝的女孩,她溫柔、婉約、淑女,甚至有些社恐。
可是我認識的林燦然卻是張揚、瀟灑,她很樂觀積極,喜歡就是喜歡,不開心就會亂發(fā)脾氣,另外,她還有些色色的,而我很吃她這一套。
雖然這個事實我不想承認,但是我確實是喜歡上她了。
我跟她表白了,然后跟她在一起了。
可是我卻發(fā)現(xiàn),張易澤的身份不僅僅這么簡單,他的中國國籍是去年拿到的,而且,他被牽扯進英國一個集團的遺產(chǎn)繼承。
但是那個集團,在去年的時候已經(jīng)被套空了,而繼承的那部分錢,也就剛剛能填補上負債。
在今年春天,集團公司宣布破產(chǎn)。
而我在這場破產(chǎn)中卻能獨善其身,我知道張易澤可能做了什么,我發(fā)現(xiàn)我最近好像被人跟蹤了,連林燦然身邊都好像不安全。
我?guī)е郎蕚淙ケ鼙茱L頭,我選了最偏遠的K市。
我本來想去東南亞的,我一看地圖,好家伙,這全是中國的領土,我默默看了一眼我國東邊的海域,那條蟲子的領地在我們的領域面積里。
我跟她在K市一呆就是一個月,直到所有的事情都處理好。
而我卻發(fā)現(xiàn)了她的一個秘密,她也是穿越來的。
如果這樣的話,我可以理解為什么她性情大變了。
如果這樣的話,我更要好好保護她。
可是,在我們結婚前一天,她失蹤了。
我瘋了似地滿世界找她,可是我卻失去了對身體的控制權。
我看著我的身體被張易澤占據(jù),他的靈魂近乎透明,他找到她了。
而我卻陷入他的記憶旋渦,我像是一個局外人,看著他的過往。
我聽到他問她,“你不是林燦然?!?br /> 我看到他笑了,笑得燦爛,笑得純粹。
下一瞬,他消失了,我摔在地上,眼淚掉了。
17
倫敦的天有些陰郁,天空集聚著烏云,可能要下雨了。
我跟張易澤撐傘走過倫敦的街巷,踏上了回國的旅程。
張易澤看著我,“寶貝,我們的毒株都是穿越株?!?br /> 我被他逗笑,“你瘋了。”
“寶貝,你看我們真的好有緣分啊,你是臨近研究生初試過來的,而我則是在復試考試現(xiàn)場過來的,我都不敢想,我突然消失了,會不會嚇死那些老師們,哈哈哈?!?br /> “你說我們什么時候能回去?”
“可能等我們陽了吧?!?br /> “可是這個世界沒有新冠。”
“我們?nèi)市吃蝙蝠吧,然后再經(jīng)歷一遍?!?br /> “你有病。我更喜歡沒有疫情的世界。”
“寶貝,我也是?!?br /> 回國后,Lisa親自來給我道歉,而我也把那張瑞士銀行的銀行卡給了她。
張易澤從背后抱著我,看著Lisa離開的背影,“寶貝,那張卡里可是有6億美金?!?br /> 我轉(zhuǎn)過身,跟他四目相對,“君子有財,取之有道。更何況那本來就不屬于我?!?br /> “寶貝,對待錢財如此坦蕩,是誰給你的底氣?”
“張易澤不是資產(chǎn)12位數(shù)嘛,我覺得這輩子夠咱倆花了?!?br /> “寶貝,你這思想不端正。21世紀的新時代青年要為實現(xiàn)中華民族的偉大復興而努力奮斗,奮斗的人生才幸福?!?br /> “實不相瞞,這個世界中華民族一直興著,要不拿地圖看一下國土面積?”
“算了,寶貝,我相信你?!?br /> “明天要不繼續(xù)一下未完的婚禮?”
“老婆,我明天娶你啊?!?br /> 全文完
PS:插圖侵刪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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